这四年我我做了一件对的事,叫做爱你。
桂花从九月夏热初褪的时候摇曳生花,带给满园芳香,招展到金菊十月,才逐渐卸妆离去。如今从她加入艺术团起,桂花已经开了两次。每一支树根长了三寸。她对艺术团的爱加厚了一尺。她在大一第一学期就加入了艺术团阮乐团,爱在每分每秒中增长。
为她在北秀照这张照片是很好的朋友,虽然摄影人已经几乎不在艺术团工作了,但曾经快乐的时光快乐的小伙伴彼此不会忘。
前面站着的是她最爱的学姐,是帮助她很多的前艺术团团长,学姐就要毕业走了,她不仅仅与学姐合影留言,还和团里其他小伙伴在学姐的送别仪式上集体演奏。
去年校庆阮乐团表演,正是这位她最爱的学姐为她化妆。
大二她成了阮乐团的副团长,在艺术团过的更加忙碌。北秀几乎成了她第二个宿舍。最亲爱的人就是艺术团的人。
大二她以阮乐团副团长的身份参加艺术团主席团职位的竞选,这是她竞选时的图片。她在台上也紧张,只不过说完了自己要说的话,台下得知竞选结果的她激动十分,现在再回想这次竞选她直言:“带给我很大锻炼,人确实需要这样的锻炼。”
三年,从台前到了幕后
大三了,现在身任艺术团副团长的她主要负责阮乐团和组织部。以前在后台练习是为了上台,现在在后台对我的意义就更深。艺术团中的各个组织迎来新人送走旧人:“我们走了阮乐团还要存在。”
我不能选择那最好的,那就选择最好的我
这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明知自己爬不上珠穆朗玛峰顶峰还奋斗在生死路上最终变成山路上一堆白骨的人,另一种人会换一座山攀爬,品尝成功果实后又下山回归平静生活的人。前者常常是一本故事书中的配角,而后者是主角。
她准备考研。明白自己不是学霸,靠艺术特长生进了数学系:“没法比,有些人答出来的数学卷子证明题全对,整张卷子九十多分,我知道我自己就是学十年八年也答不了九十分那我就尽力做到自己最好。至少不后悔。”
另外,她把自己的目标订高一些,:“我想考交大的金融系,”她尴尬一笑,:“目标订高一些,没实现也至少不会太差。”